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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弘光實錄鈔
條件: 提到「大學士
Total 20

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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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大學士史可法出督師於維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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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寅,上命行祭告禮。泗陵、鳳陵,遣督師大學士史可法;顯陵,遣寧南侯左良玉;神烈山韓憲王墳,遣靈璧侯湯國祚、咸安伯郭祚永;壽春以下諸王,遣鳳陽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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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英奏:『原任光祿寺卿阮大鋮,居山林而不忘君父,未任邊疆,而實嫻韜略。北信到時,臣與諸臣面商定策。大鋮致書于臣及操臣劉孔昭,戒以力掃邪謀,臣甚服之。須遣官立召,暫假冠帶,來京陛見,面問方略。如其不當,臣甘同罪;若堪實用,則臣部見缺右侍郎,當赦其往罪,敕部起補』。于是召對大鋮。大學士高弘圖,請九卿集議,不當以中旨用大鋮。戶科給事中羅萬象奏:『逆案阮大鋮,不由廷推,不由會議。啟事之日,無不共為驚疑;陛見之時,又無不共為竊弄。以大鋮為知兵耶?燕子箋、春燈謎,未便是枕上之陰符,袖中之黃石也。先帝之成令,一朝而棄之,皇上之明詔,一朝而反之,抑何以示不倍之誼乎』?戶科右給事中熊汝霖奏:『阮大鋮。先帝既已棄之,舉國又復非之,即使閣臣實見得是,亦當舍己從人,況乎陰陽消長,間不容髮。甯博採廣搜,求異材于草澤,胡執私違眾,翻鐵案于刑書』?御史陳良弼、朱壽圖、周元泰合奏:『自魏逆竊權,群小煽毒,嚴春秋亂賊之義,必先申其治黨之法。此從逆一案,先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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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示丹青之信也。臣何仇于大鋮?正恐從此諸邪悉出,逆案盡翻,使久定之典,紊於一日,何以昭天下而垂後世也』。懷遠侯常延齡奏:『大鋮者,一戲出之流,為閹人之乾子。魏逆既誅,大鋮即膏鐵鉞,猶有餘辜,而僅禁錮終身,已高厚包容之矣』。兵部左侍郎呂大器太僕寺少卿萬元吉給事中陳子龍御史詹兆恒、王孫蕃、左光先,皆爭之。而大學士姜曰廣持之尤力。士英乃奏:『臣通籍三十年,安囚之變,臣家僮止存十口,臣已幾死。壬申,臣備兵易和口,兵犯宣大。及任宣撫,止五十日,被逮。詔獄錮刑部者,將三年,臣又幾死。從戍所起臣總督鳳陽,兵僅數千,馬僅數百,而革左、獻逆、小袁等賊,且數十萬,臣又幾死。闖陷京師,禍及先帝,臣罪應死,今無知而薦阮大鋮,又當死。蓋臣得罪封疆,得罪祖宗者,未必死,而得罪朋黨,則必死。先帝誅薛國觀、周延儒等,豈盡先帝之意哉』?大學士史可法調停之說進曰:『昨監國詔款,諸臣彙集,經臣改定。內起廢一款,有「除封疆逆案計典贓私不准起用」一段,臣為去之。以國事之敗壞非常,人才之彙征宜庶;未可仍執往時之例耳。後來不知何故,復入此等字面,此示人以隘,不欲以天下之才,供天下之用也』。應天府丞郭維經奏:『督輔史可法雅負人望,亦有失言之過。記得四月初旬,北音正惡,督輔招臣等科道於清議堂論救時急著,首在得人。臣等各舉所知,督輔執筆而記,臣等慮人眾言雜,乃合詞謂逆案斷不可翻,督輔深明為然。言猶在耳,何其忽而易志?其曰詔款逆案一段,臣已改去,不知諸臣故復用?夫詔書撰以史筆,定於聖裁,便無反汗?藉曰督輔去之,諸臣不宜復改,豈皇上用之,督輔又可復改之乎?況逆案成于先帝之手,豈督輔亦欲決而去之乎?今方欲修先帝實錄,若將欽案抹殺不書,則赫赫英靈,恐有餘惻,或非皇上所以待先帝!若必書之,而與今日起用之大鋮事相對照,則顯顯令德,未免少愆,並非二輔所以待皇上也』。誠意伯劉孔昭乃為士英上言:『伏讀詔書罪廢各逆案,計典贓私俱不得輕議,而置封疆失事于不言,聞當事者仍將有以用之也。此詔款之中,乃見一段門戶之肺膽。朋黨之禍,于斯為烈』。士英又奏:『臣謂大鋮非逆,非謂逆案當翻。逆案諸臣,日久已登鬼籙,翻之何用?既非逆案中人,亦不與當日之事,翻之何為?與其身犯眾怒,為死灰罪魄之魁,何如勉附清流,竊正人君子之庇?舍菀集枯,臣雖愚不為也。監國詔書,據閣臣史可法疏謂:「逆案等事俱抹去,而呂大器添入之,是以戎臣而增減詔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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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劉一燝文端,賀逢聖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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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司禮隨堂太監王肇基出督浙、直、閩金花白糧等餉。萬象奏:『先帝正以三餉疊加而敗,今中使複奉旨而出,威令嚴重,廚傳供億,有司必奉承爭先,囹圄桁楊,生民塗炭。東南半壁,其堪再壞乎』?大學士高弘圖自請督餉于外,有旨留之,于是責成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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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薦用舊輔吳甡、太宰鄭三俊。兩人者,皆為諸小人所畏,有旨召甡。是日常朝畢,勳臣群跪而前,指慎言及甡為奸邪。叱吒之聲,直撤御座,戶科給事中盧萬家出班奏:『張慎言生平具在,事出草創,或有不明,不可謂有私也。吳甡素有清望,安得指為奸邪』?諸勳臣伏地泣云:『慎言舉用文吏,不及武臣』,囂然不已。萬象奏:『此朝廷也,體統安在』?退而誠意伯劉孔昭上疏劾慎言云:『臣見其條陳內偽命一款,謂屈膝靦顏之臣,事或脅從,情非委順。俟其歸正,不必苛議。不臣不勝駭愕。又見其薦舉吳甡、鄭三俟,更為可異。甡受命督師,逗留三月,出國門一步。殆後遣戍,悠游里居。三俊保用侯恂,喪師蹙地,引用吳昌時,招權植黨。此皆萬世罪人,何居乎而薦之?慎言原有二心。當告廟決策迎立主上之時,阻難奸辨,人人咋舌。廷臣具在可質。伏乞收回吳甡陛見之命,將慎言之受賄重處,以為欺君誤國之戒』。羅萬象上言:『諸勳臣謂今日用文不用武,皇上有封者四鎮矣。新改京營,又加二鎮銜矣。武官布列,原未曾缺,何嘗不用武臣耶?年來封疆之法,先帝獨寬武臣,而武臣之效於先帝者何如乎?祖制以票擬歸閣臣,參駁歸言官,不聞委勳臣以糾劾也。使勳臣而司糾劾,為文臣者可勝逐哉』?大學士史可法奏:『諸勳臣之不欲用甡者,誠慮甡有偏執,則國無全才,臣為甡屬吏最久,有以知其不然也。即諸臣知其不可,集公廨言之,可也,具公疏爭之,可也。何事痛哭喧呼,聲徹殿陛?聞之驕將悍卒,不益輕朝廷而長禍亂耶?昔主辱而臣死,今主死而臣生。凡在臣工,誰能無罪?文臣固多誤國,武臣豈盡矢忠?今之累累降賊者,不獨文臣為然也。若各執成心,日尋水火,文既與武不和,而文之中又有與文不和者。國家朋黨之禍,自此而開;人才向用之途,自此而阻。臣不願諸臣之存此見也』。甡既不受召,慎言亦罷,扁舟不知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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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馬士英使其私人朱統𨰥,參大學士姜曰廣。曰廣與士英同官,不稍借以辭色。士英恨之。有宗室統𨰥者,希得一官,願為士英出力。第一疏謂:『曰廣謀立疏藩。第二疏列曰廣五大罪。一、蒙蔽。引用東林死黨鄭三俊、吳甡、房可壯、孫晉,把持朝政;以劉士貞為通政,阻遏章奏;以王重為文選,廣植私人。二、纂逆。令楊廷麟出強盜於南康獄,勾連江湖大俠與水營奸弁,窺探南部聲息,非謀劫遷,則謀別戴。三、庇從逆諸臣。四、受賄。五、奸媳。吏科熊開元奏:『禮義廉恥四字,陵夷至今日蕩然盡矣。猶賴士大夫稍知學問者畫地而蹈,毅然獨行,不能裨益邦家,庶可儀型族黨。如曰廣者,誠亦其人,而今竟欲以狗彘之行,加孤潔之身,取穢褻之言,瀆君父之聽』。戶科熊汝霖奏:『輔臣姜曰廣,海內欽其正直,皇上監其忠誠。么麼小臣,為誰驅除?為誰指使?上章不由通政,結納當在何途?內外交通,神叢互借。飛章告變,墨敕斜封,端自此始。先帝篤念宗藩,而聞寇先逃,誰死社稷?保舉換授,盡是殃民。先帝隆重武臣,而死綏敵愾,十無一二。叛降跋扈。肩背相望。先帝委任勛臣,而官舍選練,一任飽揚。京營銳卒,徒為寇藉。先帝簡任內臣,而小忠小信,原無足取。開門迎敵,且嗓傳聞,所謂前事不遠,後事之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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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東廠。大學士高弘圖奏:『人心易擾,當鎮之以安靜』。戶科給事中熊汝霖奏:『廠衛之害,小人借以樹威,因以牟利。人人可為叛逆,事事可作營求。縉紳慘禍,所不必言;小民雞犬,亦無寧日。先帝十七年憂勤,曾無失德,而一旦受此奇禍,止有廠衛一節,未免府怨臣民。今日締造之初,調護尚難,況可便行摧折』。蘇松巡撫祁疏佳、御史朱國昌爭之。

卷二

22
四鎮參大學士姜曰廣左都御史劉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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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麟征,號磊齋,海鹽人。天啟壬戌榜下,夢入神祠中,一人傴而書碑,視之,乃文文山「山河破碎、身世浮沉」之句。問其人,曰:隱士劉宗周。覺而報榜者適至。當是時,麟徵故不識劉宗周。有言此山陰講學劉先生也。宗周在儀曹,麟徵遂北面為弟子。崇禎十六年,轉刑科都給事中。明年三月初七日,升太常少卿。十五日守西直門。十七日夜,本兵張縉彥遣二卒欲出,麟征詰之,語塞而去。明日,麟徵欲見上言事,漏下二皷,吏部侍郎沈惟炳譏禁行者,麟征不顧,遇大學士魏藻德於朝。藻德曰:『公何惶遽如是耶?國家如天之幅,豈有他虞』!宦者數十人佩刀離立殿陛間,麟徵度不得見,乃出。十九日,得勝門破,麟征自經。從者解之,麟徵曰:『得一見天子而死,未為晚出』。出門,賊兵載道,不得前,乃入左三元祠,仰視屋梁曰:『吾終此矣』!從者皆哭。夜半又自經,從者又解之。麟徵曰:『誤我誤我』!已而其友祝淵至。淵涕泣不能仰視。麟征嘆曰:『子亦憶我榜下之夢乎?是命也夫!是命也夫!而又奚悲』!明日縊乃死。南都初立,劉宗周左都御史,臣之友陸符曰:『吳忠節之夢,業身驗之矣!御史大夫免乎哉』!臣曰:『請御史大夫志忠節之墓,臣禳之可乎』?於是宗周遂為麟征墓表,乃宗周終殉國難,是命也夫!是命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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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姜曰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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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靖難大學士胡廣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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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諡開國文臣翰林學士陶安文憲、御史中丞章溢莊敏、左眷坊大學士解縉文毅、太子正字桂彥良敬裕、訓導葉居昇忠愍、翰林承旨詹同文憲、處州總制孫炎忠愍、胡深襄節、左司郎中王愷莊愍、太平知府許瑗惠節、祭酒劉崧恭介、兵部尚書唐鐸敬安、韓國公李善長襄愍、武臣郢國公馮國用武翼、濟國公丁德興武襄、德慶侯廖永忠武勇、定遠侯王弼武威、長興侯耿炳文武愍、東莞伯何直恭靖、永義侯桑世傑烈、河間郡公俞廷玉武烈、東勝侯汪興武愍、東濟郡公茅成武烈、樞密同知丁普即武節、都指揮使韓成忠壯、太平院判花雲忠毅。

卷三

9
大學士高弘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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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史可法痛憤,上陳偏安必不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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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史可法奏:『我于□所隔者一河耳。□處處可渡,我處處宜守。河長二千餘里,非各鎮兵馬齊力捍禦,不能固也。故興平伯高傑欲自赴開雒,而以靖南侯廣昌伯之兵馬守邳徐。久知□之乘瑕必在開雒,無如各鎮之不相應何?今□渡河,則長驅而東,刻日可至,禦之河以南,較禦之河北,其難百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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