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ctext:169354"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提到「宣徽南院使
Total 19

卷三

53
辛丑,以樞宻副使、兵部侍郎趙普為檢校太保、充樞宻使。按山堂考索》作「檢校太尉充樞宻使」。樞宻使不帶正官,自普始也。又以宣徽北苑使李處耘宣徽南院使、兼樞宻副使。處耘前自揚州召還,老幼遮道涕泣,累日不得去。 張文表聞周保權立,怒曰:「我與行逢俱起㣲賤,立功名,今日安能北面事小兒乎?」㑹保權遣兵更戍永州,路出衡陽,文表遂驅以叛,偽縞素若將奔喪武陵者,過潭州,時行軍司馬廖簡知留後,素輕文表,不為之備,方宴飲,外白文表兵至,簡殊不介意,謂四座曰:「文表至則成擒,何足慮也!」飲啖如故。俄而文表率衆徑入府中,簡醉,不能執弓矢,但箕踞大罵,與座客十餘人皆遇害,文表取其印綬,自稱權留後事,具表以聞,保權即命楊師璠悉衆禦文表,告以先人之言,感激涕泣,師璠亦泣,顧謂其衆曰:「汝見郎君乎?年未成人而賢若此!」軍士奮然,皆思自効保權又遣使求援於荊南,且來乞師,文表亦上疏自理。據渤海行年記,張文表攻下潭州在此年十月,而國史周保權傅乃云明年春,葢誤也。按實録,十二月甲辰,已遣趙璲持詔宣諭文表,豈得卻在明年春始叛,葢明年正月文表尚據潭州耳。辛亥,畋近郊。

卷八

12
丁巳,以內客省使曹彬宣徽南院使,領義成節度、侍衞馬軍指揮使、寧江節度劉光義改領鎮安,龍㨗左廂都指揮使張廷翰為侍衞馬軍都虞候、領彰國節度,虎㨗左廂都指揮使李進卿為步軍都虞候、領保順節度。廷翰與進卿先為歸州路行營馬步軍都指揮使,從光義平蜀,且軍政不擾,故賞之。王仁贍之歴詆諸將,獨曰:「清廉畏謹,不負陛下任使者,惟曹彬一人耳」。上固巳知彬善於其職,於是賞彬特優,彬入辭曰:「諸將俱獲罪,臣獨受賞,何以自安?臣不敢奉詔」。上曰:「卿有功無過,又不自矜伐,茍負纎芥之累,仁贍豈為卿隠耶?懲勸,國之常典,無可辭也」。進卿,晉陽人,上嘗幸講武池,臨流觀習水戰,因謂左右曰:「人皆言忘身為國,然死者人所難,言之易耳」。進卿前對曰:「如臣者,令死即死耳」。遂躍入池中,上急令水工數十人捄之,得免,幾至委頓,上能得諸將死力類此。

卷九

32
戊辰,以昭義節度使案宋史及宋史記、薛應旂續通鑑皆作昭化軍節度使。同平章事李繼勲為河東行營前軍都部署,侍衛歩軍都指揮使黨進副之。宣徽南院使曹彬為都監,棣州防禦使何繼筠為先鋒部署,懐州防禦使康延沼為都監,建雄節度使趙贊為汾州路部署,絳州防禦使司超副之,隰州刺史李謙溥為都監。

卷十

9
乙夘宣徽南院使曹彬、侍衞歩軍都指揮使黨進等,各領兵先赴太原。

卷十五

26
戊戌,殿中丞趙尚除名,坐知漢州日擅稅竹木也。甲辰,幸講武池觀習水戰,遂幸玉津園。九月癸亥,命潁州團練使曹翰領兵先赴荊南。丙寅,復命宣徽南院使曹彬、侍衞馬軍都虞候洛陽李漢瓊、判四方館事田欽祚同領兵繼之,上已部分諸將,而未有出師之名,欲先遣使召李煜入朝,擇羣臣可遣者。先是,左拾遺知制誥開封李穆與參知政事盧多遜同門,上嘗謂多遜曰:「穆性仁善,文辭之外,無所豫」。多遜曰:「穆操行端直,臨事不以生死易節,仁而有勇者也」。上曰:「誠如是,吾當試之」。丁夘遂遣穆使江南,穆至,諭㫖,國主將從之,光政使、門下侍郎陳喬曰:「臣與陛下俱受元宗顧命,今徃必見留,其若社稷何!臣雖死無以見元宗於九泉矣!」清輝殿學士、右內史舎人張洎,亦勸國主無入朝,時喬與洎俱掌機宻,國主委信之,遂稱疾固辭,且言:「謹事大國者,蓋望全濟之恩,今若此,有死而已」。穆曰:「朝與否,國主自處之。然朝廷兵甲精銳,物力雄富,恐不易當其鋒也,宜熟計慮,無自貽後悔」。使還,具言其狀,上以為所諭要切,江南亦謂穆言不欺已。使還當在此月後,今并言之。 是日,又命山南東道節度使潘美、侍衞歩軍都虞候清池劉遇、東上閤門使梁迥等,同領兵赴荊南。

卷十七

69
上初即位,詔罷河東之師,癸夘,宣徽南院使潘美侍衛馬軍都指揮使黨進皆自行營歸闕。十國紀年云:十一月宋師失利,燒營而歸。與此不同,當考。

卷十八

24
戊午,宰臣薛居正、沈倫、盧多遜、樞宻使曹彬、楚昭輔各賜錢五百萬、銀三百斤。宣徽南院使潘美、北院使王仁鎬,各賜錢三百五十萬、銀二百斤。

卷二十

6
上初即位,謂齊王廷美曰:「太原,我必取之」。及議致討,召樞密使曹彬問曰:「周世宗及我太祖皆親征太原,以當時兵力而不能克,何也?豈城壁堅完不可近乎?」彬對曰:「世宗時,史超敗於石嶺闗,人情震恐,故師還,太祖頓兵甘草地中,軍人多被腹疾,因是中止,非城壘不可近也」。上曰:「我今舉兵,卿以為何如?」彬曰:「國家兵甲精銳,人心忻戴,若行弔伐,如摧枯拉朽耳,何有不可哉!」上意遂決,宰相薛居正等曰:「昔世宗起兵,太原倚北敵之援,堅壁不戰,以至師老而歸,及太祖破敵於鴈門闗,盡驅其人民分布河洛之間,雖巢穴尚存,而危困巳甚,得之不足以闢土,舍之不足以為患,願陛下熟慮之」。上曰:「今者事同而勢異,彼弱而我彊。昔先帝破此敵,徙其人而空其地者,正為今日事也!朕計決矣,卿等勿復言」。乃先遣常參官分督諸州軍儲赴太原。庚寅,以宣徽南院使潘美為北路都招討制置使,河陽節度使崔彥進攻其城東面,彰徳節度使李漢瓊城南面,桂州觀察使曹翰城西面,彰信節度使劉遇城北面,遇以次當攻其西面,而西面直北漢主宫城,尤險惡,翰欲與遇易地,自言我觀察使班宜在節度使下,遇弗可,翰必欲易之,議久不決,上慮將帥不協,乃諭翰曰:「卿智勇無雙,城西面非卿不能當也」。翰始奉詔,八作使郝守濬充西面壕寨都監,馬軍都虞候米信、步軍都虞候田重進充行營馬步軍都指揮使,西上閤門使郭守文、判四方館事、順州團練使梁逈監其軍。信,奚人。重進,幽州人也,詔發邢、貝、洺、澤等州軍儲赴太原,著作佐郎張潤之掌其出納。辛卯,命雲州觀察使郭進為太原石嶺闗都部署,西上閤門使田仁朗、閤門祗候供奉官劉緒按行太原城四面壕寨,閲視攻城梯衝器用。
54
壬申,部分諸將攻城,定國節度使宋偓南面,河陽節度使崔彥進北面,彰信節度使劉遇東面,定武節度使孟𤣥喆西面。命宣徽南院使潘美、知幽州行府事契丹迪里、都指揮使李扎勒燦以部下兵百二十五人來降。詔索礮具八百,期以半月成。右龍武將軍頓丘趙延進督工造之,八日而畢。上親按試,甚悅。

卷二十九

21
八月甲子,以宣徽南院使郭守文充鎮州路都部署,上面命之曰:「夫用兵者,必先須知敵彊弱,明於動靜,賞罰必當,但戢兵清野,此大意也。且朝廷以鎮定、髙陽三路控扼,往來咽喉,若敵無所顧,矜驕而来,則出竒兵掩之,萬不失一。且於騎士一指揮,內揀驍勇者,間以弓矢槍劍,分為十隊,乃至三四百隊,皆可制也。又選廷臣押隊,敵若敢踰鎮定,汝但勿戰,陽為怯勢,隂置騎士,朕即以駕前精銳,徑發格鬭,仍竊取敵號,俟有必勝之䇿,則分布隊伍,縦兵擊殺,若其未㨗,各保城寨,皆百戰百勝之謀也。自能隨機設計,為之便宜,即不繫此中書堂,後官闕,宰相欲選於百司以補之」。上不許,辛未,以河南府法曹參軍梁正辭、楚丘縣主簿喬蔚等五人,並為將作監丞,充中書堂後官,堂吏㧞選人授京官為之,自此始。

卷一百三十

10
丁丑夏竦宣徽南院使

卷一百五十七

7
甲子,右正言、知制誥楊察為契丹國母生辰使,東上閤門使、新州刺史王克忠副之。戸部判官、祠部郎中張堯佐為契丹主生辰使,西上閤門副使張希一副之。度支判官、祠部貟外郎、集賢校理李昭遘為國母正旦使,供備庫副使、閤門通事舍人李璋副之。監察御史包拯為契丹正旦使,閤門通事舍人郭琮副之。克忠,承衍孫。希一,耆子。璋,用和子也。琮,未詳。 契丹館伴者謂包拯等曰:「雄州新開便門,乃欲誘納叛人以刺候疆事乎?」拯曰:「欲刺知北事,自有正門,何必便門也?本朝豈嘗問涿州開門邪?敵折不復言,及拯使還,具奏:「臣昨奉命出境,敵中情偽,頗甚諳悉,自創雲州作西京以來,不輟添置營寨,招集軍馬兵甲糧食,積聚不少,但以西討為名,其意殊不可測。縁雲州至并代州甚近,從代州至應州,城壁相望,只數十里,地絶坦平,此漢與遼古今所共出入之路也,自失山後五鎮,此路尤難控扼,萬一侵軼,則河東深為可憂,不可信其虛聲,弛其實備。兼聞代州以北,累年來蕃戸深入南界,侵占地土,居止耕佃甚多,蓋邉臣畏懦,不能畫壕禁止,今若不令固守疆界,恐必日加滋蔓,窺伺邉隙,寖成大害,銀坊城等亦縁此而致切,不可忽也。況即今邉上將帥,尤在得人,昔太祖經營四方,選勇幹忠寔者,分控西北邉,皆一任十餘年不遷,卒獲其效,今則不然,蒞事未㡬,即圖遷徙,又何暇於訓練備禦乎?臣欲乞今後應㳂邉要衝之處,專委執政大臣,精選素習邉事之人,以為守將,其代州尤不可輕授,如得人,責以寔效,雖有微累,不令非次移替,所貴軍民安其政令,緩急不致敗事」。銀坊城事,當考。歐陽修論侵界,已附五月末。是年十月己巳,詔劉湜諭北使,令依誓約,毀去銀坊城,此時拯使北未還,其上此䟽,當在明年春間,今因拯出使,先附見之。庚午,資政殿大學士、吏部尚書、知亳州夏竦宣徽南院使、河陽三城節度使、河東都部署、經略安撫使、判并州。 是日,荊南府、岳州地震。

卷一百七十一

6
辛卯,淮康節度使、同羣牧處置使張堯佐宣徽南院使、判河陽。 詔:「天下長吏未盡得人,其令諸路轉運使、提㸃刑獄除任兩府臣僚外,悉類次治狀能否以聞」。乙未,翰林學士、刑部郎中、知制誥、兼侍講、史館修撰曾公亮為契丹國母生辰使,西京左藏庫使郭廷珍副之。工部郎中、知制誥、史館修撰、兼侍講王洙為契丹生辰使,閤門通事舍人李惟賢副之。戶部判官、屯田郎中燕度為契丹國母正旦使,內殿崇班、閤門祗候張克己副之。太常博士、直集賢院、同修起居注王珪為契丹正旦使,東頭供奉官、閤門祗候曹偓副之,使至鞾淀,契丹使劉六符來伴宴,且言耶律防善畫,向持禮南朝,寫聖容以歸,欲持至館中,王洙曰:「此非贍拜之地也」。六符言恐未得其真,欲遣防再徃傳繪,洙力拒之。御史中丞王舉正言:「近以張堯佐再除宣徽使,臣僚嘗論奏,且人君御天下,維爵賞為大公,受授非當,則天下竊議,堯佐本常才,但以夤縁後宮,叨據非分,自去年冬,罷三司使,除宣徽使,制命方出,中外莫不駭聽,其時臣與諫官、御史至留班,欲廷議而爭之,尋罷宣徽使,尚忝節度名品,今四方多虞,災異數見,若非奨擢有功,任用賢直,則何以上答天戒,下慰民望哉?堯佐自罷宣徽使,方逾半年,端坐京師,以尸厚祿,今復授之,益増鄙誚,此乃執事之臣,不念祖宗基業之重,順顔固寵,不能執奏,制命既行,有損聖徳。若陛下不納臣盡忠愛君之請,必行堯佐濫賞竊位之典,即乞黜臣,以誡不識忌諱愚直之人」。不報。知諫院包拯、陳旭、呉奎相繼言:「堯佐制命復下,物議騰沸,況臣等以言為職,豈敢私自顧慮,各為身謀哉?但誥已再行,若固守前議,復乞追奪,於朝廷事體,亦未為當,所以進退惶惑,不即論列,雖然事體有必湏裁制者,不可不深察,臣等不得不極諫也。張堯佐怙恩寵之厚,倖求覬望,不知紀極,始欲得宣徽使,今已行前命付之矣,雖出領外鎮,將來必求入覲,即圖本院供職,以致使相名器之大者,豈可皆縁恩私,毎求而不讓,必使足欲以熏灼天下,此不可不深察也!伏望思已然之失,為杜漸之制,特降詔㫖,申敕中書門下,諭以堯佐皆縁恩私,不次超擢,享此名位,已為過越,将來,更不令處使相之任,及不許本院供職,仍趣赴河陽任所,庶㡬厭塞人情,防杜間隙,臣等不勝為國納忠激切之至」。又言:「臣等自去冬力爭此事,幸賜開納,天下皆仰聖度,能虛懐而納諫也。今來重申前命,所以不即論列,乞行追奪者,蓋為朝廷曲全事體爾,其如大恩不可頻假,羣心不可固違,假之頻則損威,違之固則兆亂,伏望以國家至計為念,檢㑹臣等前後奏劄,必賜施行,不勝懇激之極」。庚子,詔自今張堯佐別有遷改,檢㑹此劄子,進呈執奏,仍詔除宣徽使,自今不得過二員。包拯等奏,實録無之,今掇取附見。㑹要,乃以宣徽使限兩員為二年九月五日詔,當考。辛丑,提㸃河北路刑獄、祠部郎中孫預,降知小郡。供奉官、閤門祗候張易降小郡都監,自今勿差充按察官。先是,內侍李希晟迎候遼使,在雄州,與判官左振宴飲無節,後有言其事者,下預易體量,而兩人畏避,但言嵗逺無以辨眀,特免振、希晟官,兩人皆坐責。乙巳,馮道曽孫舜卿上道官誥二十通,乞録用,上謂輔臣曰:「道相四朝,而偷生茍祿,無可旌之節,所上官誥,其給還之」。

卷一百七十四

41
丙午,詔判河陽、宣徽南院使張堯佐歸院供職。丁未,樞宻直學士、給事中、新知杭州孫沔為樞宻副使。沔行至南京,召還,給事中、知桂州余靖為工部侍郎。時御史梁蒨數言靖賞薄,孫沔既與狄青繼踐二府,故靖亦復加秩,以蕃官普延為銀青光祿大夫、國子祭酒、監察御史、武騎尉、知廣州魏瓘言儂智髙圍城,普延能以猛火油燒其攻具也。

卷一百八十八

9
辛巳,天平節度使、宣徽南院使張堯佐卒,贈太師,賜其家僦舎錢日三千。堯佐起寒士,持身謹畏,頗通吏治,曉法律,而晚節以戚里進,遽至崇顯,戀嫪恩寵,為世所鄙。呂陶記聞云:唐子方在言路,以忠義結主眷,一日登對,仁宗從容與語及諫諍事,且謂:「言者有過當,常指朕用張堯佐,必有如明皇播遷之禍。朕果用一堯佐,豈遂為明皇播遷乎?」子方對曰:「用堯佐未必播遷,然陛下若播遷,則更不及明皇。葢明皇有肅宗興復社稷,陛下安得有肅宗乎?」上變色,徐曰:「此事與韓𤦺商量久矣」。葢欲立英皇也。張詵凡諷時為臺簿知之,詵謂余言陶記此事,考按未合。丁亥,降知鄧州、吏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劉元瑜知隨州,坐前知潭州私補畫工易元吉為助教。㑹要在二年九月,今從實録。以施州溪峒蠻向永勝所領州為安定州。巳丑,契丹遣長寧節度使蕭翥、衛尉卿郭竦来謝慰奠。辛卯,單州團練使劉永年為齊州防禦使、髙陽闗部署。臺諫官言永年進縁戚里,未嘗有軍功,乃復為單州團練使、知涇州。

卷二百十九

9
丁未,降太子中允、權監察御史裏行林旦為著作佐郎、知黃縣。薛昌朝為大理寺丞、知宿遷縣。先是,旦、昌朝言:「李定當為所生母追服不報,旦劾定:「始則以侍養便為行服之年,及聞朝廷議令追服,復稱仇氏非其所生,本末反覆,實避追服。伏以禮法二事繫朝廷之大端,定既墮敗人倫,不能自請,尚冀朝廷申眀,以正薄俗,豈可曲狥定之私說,廢蔑大義,復加擢用」。又奏:「按定初言:眀知仇氏為母雖未行服,但嘗解官侍養,其情猶可恕者,因朝廷再加審詰,既避追服,又懼得罪,遂作為繆悠不可考實之言,冀為終身之疑,內欺其心,上惑朝廷,此則天下之所共惡者,使定自請追服,猶未能逃名教之責,況朝廷覆問,言者紛紜,經渉時月,曽無一辭以請,安然自得,略無媿畏,便已背親,賊害忠孝,無甚於此。朝廷方且遷官進職,置在勸講,臣實不知其可也。又言:「父子相隠,聖人以為直。今李問閨門之私,郜氏、仇氏,平時不正之,偶縁定之,故暴其宿醜,喧布朝野,彰父不義之惡,忘母所生之恩」。又言「宰相王安石以定素出其門,力為薦引,雖舊惡暴露,猶曲折蔽護,言事者敷陳義理,一不省顧。淮南轉運使劉瑾,定隂相交結,希合附㑹,故作疑辭,附下罔上,表裏欺蔽,致不孝之人擢為君側。臣至中書,安石謂臣言:此事自出上意,臣聞古之事君者,善則稱君,今衆人知仇氏為定母,安石獨以為非,衆人知定為不孝,安石獨以為可,而昌朝亦言:「仇氏死於定家,定已三十七嵗,無有不知之理,人皆以定為不孝,而安石獨以為賢。定身負大惡,而安石寘之勸講之地,蓋定素逰其門。安石不顧是非,專欲取勝言者,故定合追服,事理雖眀,而猶再下淮南㑹問,淮南轉運司既憚安石之勢,又見中允恩命已行,遂不考實,作為疑辭,安石不復質諸事,理便以上惑聖聽,使朝廷之上,經筵之間,寘一不孝之人,何以刑示天下?」旦六疏,昌朝七疏,故有是命。 詔開封府東眀、考城、長垣縣,京西滑州,淮南宿州,河北澶州,京東應天府,濮齊徐濟單兖鄆沂州、淮陽軍,別立賊盜重法。從檢正中書刑房公事李承之請也。戊申,詔宣徽南院使郭逵歸院供職。 大理寺丞、館閣校勘顧臨為太子中允、荊湖南路轉運判官、提舉常平等事。臨喜談兵,嘗召對,問以兵學,臨曰:「兵以仁義為本,仁者愛人,義者循理,動靜之機,安危所繫也」。因條上十事。及使湖南,議論與執政違戾,因乞解官侍養,詔歸館閣供職,踰年乃起。 兵部員外郎、兼侍御史知雜事鄧綰判司農寺。舊録綰傳云:判司農寺,於是常平、免役、水利、保甲之政,皆自司農頒矣。時民困差役,而衙前破産為甚。綰首請行之府界,一日而免衙前歸農者八百三十餘人,諸路𢘤倣焉。新録辨曰:既行免役,則被差衙前自當放免,諸路莫不然,豈得為綰功哉!今自「民困」至「倣焉」三十八字並刪去。呂恵卿三年五月十七日,曾布三年九月八日已判司農。綰傳所云常平之政,皆自此頒,恐綰非事始也,合刪去。又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十二月九日可考。范百祿云云可考。 權江淮等路發運副使皮公弼為陜西路轉運副使。

卷二百二十

12
甲戌,召監單州酒稅、太常丞、集賢校理趙彥若歸館,管勾畫天下州、府、軍、監、縣鎮地圖。先是,中書差圖畫院待詔繪畫,上批恐須差有記問朝臣一人稽考圖籍,庶不失真,故命彥若領之。彦若前通判淄州,獄有失火、偽印者,法當死,彥若曰:「在律雜犯死罪,親年九十,無兼養,應上請」。與知州解賓王議異,遂獨剡奏,二人皆得貸死,賓王慊之,因訟彥若不過㕔,故坐謫。張舜民誌彦若墓云:賓王尋有㫖勒停事」。詔編敕所應刪定官衆,議有不同,即各具所見,令詳定官參詳,如尚未安,申中書裁下」。二年五月十七日,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十月十九日可考。 賜討殺渝州夷賊梁承秀、李光吉、王袞等一行兵丁,特支錢,仍遣使撫問。 三司使李肅之言,乞織造圓壇地衣,禮院檢典禮并南郊儀無地衣制度,詔罷之。元年八月二十八日,王荀龍請造地衣。 檢正公事所言:「近據大宗正司奏,為宗悌等奏稱,自嘉祐五年十二月內磨勘轉官,至今已是十年,依得詔條,磨勘轉官。檢㑹至和二年詔書,即無今後指揮,近正月所降聖㫖,並係特命,即非定制,今據宗厚等奏狀,攀引克繼體例,及稱治平四年正月赦書節文文武職官並與轉官,合磨勘者,仍不隔磨勘,看詳上項赦書,稱合磨勘者,不隔磨勘,縁宗室即無立定磨勘年限,其昨降敕文,稱祖宗元孫磨勘至觀察使止,縁自有十年取㫖指揮以來,宗室合轉官者,即亦須磨勘,前來授官年月及有無過犯,有過犯,即合展年,故亦謂之磨勘,即與外官立定磨勘年限,事體不同,其克繼昨來轉官,顯是有司誤有行遣,縁克繼已得㫖與減五年轉官年限,若依舊降指揮,更候一年方合改官,今來合與不合追奪,繫自朝廷指揮,所引令緩轉官告詞內稱宗室以十載為定,縁元降詔命,自無今後指揮,豈得攀引告詞為據?其宗厚等所乞轉官,欲下大宗正司告示,依前降指揮知委」。詔克繼去轉官日限,只少一年,更不追奪,餘依。正月二十三日李徳芻云云可考。 是日,西賊攻撫寧堡,陷之。賊攻撫寧堡,實録不書,據趙卨神道碑。二月未望,卨言婁城必不可守,後五日,撫寧陷,婁城亦棄不守,因附見。十八日,或十八日初攻更,二日乃陷,故三月二日朝廷始聞其事也。先是,趙卨奏:「种諤又欲修配崗及義合鎮,諤貪狡,所為皆取謀折繼世。繼世庸奴,利在兵興營私計,諤恣睢屠戮,務以立威,凶徳參㑹,恐貽近憂,婁城必不守,賔草撫寧悉未有緒,遽興配崗之役,至以被邊為近裏,亟撤守具,以茍難必之功,籬落隳壊,人民單殘,甚於冦至,勁兵良將咸𨽻偏禆,臣之所管城郭,鬭訟而已,既修義合,又規配崗,遼邈相望,足明欺罔」。時二月未望,後五日,撫寧陷,婁城尋亦棄不守。此據卨墓誌附見。上嘗問宣徽南院使郭逵曰:「种諤取婁城、撫寧二寨,或聞夏人復欲取之,當何如?」逵曰:「願速備撫寧,則婁城無患」。上曰:「何也?」逵曰:「昔夏人取靈武,先擊清逺,然後靈州失守。今撫寧地平而城小,戍兵不多,萬一用前策,則必先取撫寧,撫寧破,婁城隨之矣」。上深以為然,未及往備,而撫寧已陷,遂棄婁城。此據逵墓誌,棄婁城在三月十八日癸卯,二月七日癸亥逵云云,當考。丁丑,分命輔臣祈雨。 兵部郎中陳經為成都府路轉運使,新知果州、度支員外郎、祕閣校理雍子方提㸃成都府路刑獄兼常平等事,仍令經等,密體量監司范純仁、謝景初、李杲卿、薛繗燕飲踰違事以聞。先是,權發遣同提㸃刑獄李元瑜言:「純仁等更相會飲,用妓至夜深,至有擲塼石者,不敢根究,而景初、杲卿尤無儀檢,嘗有踰違事」故也。馮山與范純仁書,可考。 詔權發遣䕫州路提㸃刑獄、屯田員外郎段繹,徙京西路,職方員外郎、權發遣京西路同提㸃刑獄李周送審官院,差通判解州,繹以親老,辭䕫州之命,而周在京西,與同奉使者異議,或謂周不任職,故使繹代周,周馮翊人以孫固薦,得召見,上欲用為御史,會執政不悅,乃止。周在陜西,或請釃湍河為六渠,以溢鉗盧陂水,云可以溉田,計工八十萬,周詰言者曰:「湍河原髙委下,完隄障禦猶患決溢,若又導之,必為民害」。言者畏周沮格,建請專委轉運、提舉常平司主其事,周曰:「吾為部使者,利害今在一路,雖不吾與,吾不可以不言」。即奏云:「今並開六渠,成未可必,費已不貲,請鑿一渠試之,儻可以足鉗盧之用,當省其餘,以寛民力,如未足用,以次疏導,不為晚」。從之,渠卒無功。其後湍河溢灌鄧城,不沒數板,鄧人始思周前議。段繹已見李周鑿渠事,據張舜民墓誌,或可削。 奪龍圖閣直學士、刑部侍郎、知徐州韓贄一官,坐三舉官不當也。 詔:「近降指揮借內藏庫錢六十萬緡兌充河東、陜西折斛錢,宜令於數內先撥錢三十萬緡赴河東。 詔增開修漳河役兵及萬人,併力於四月以前畢功。上患財用不足,文彥博曰:「要豐財,安百姓,須省事。如漳河累年不開何所妨?漳河不在東邊,即在西邊,其利害一也。今盛發夫開河,只移得東邊河,卻掘西邊民田空勞民,何所利?」王安石曰:「若使漳河不由地中行,則或東或西,為害一也。若治使行地中,則有利而無害。若或東或西,利害一也,則禹何須浚川盡力溝洫?勞民誠不可輕,然以佚道使民,雖勞不可不勉」。上笑。日録載此於二十一日,今附見。増兵開漳河後。三年八月十七日甲戌,相度開漳河實録「漳河」下有「澧河」二字,恐「二」字是衍文,今刪去。五月乙未,劉摯、楊繪云云。 上論王猛,王安石曰:「猛,宰政公,平流放尸,素拔幽滯,顯賢能無罪而不刑,無才而不任,兵強國富,垂及昇平。猛至微淺,然不如是,亦不能濟此功」。上曰:「流放尸素,誠為先急」。安石曰:「但尸素尚宜以流放為先急,況又沮壊時事,固所不容。臣觀王猛臨終與苻堅所言,尤知猛有智慮,苻堅志大而不見幾,好功而不忍,內有慕容垂之徒不誅,而外欲伐晉,此其所以亡也。猛知堅不能除垂之徒,故勸以勿伐晉。不然,以秦之強而欲取晉,何難之有?」上曰:「先知害乃可言利。今內困於財用,則不可以有事外國,亦猶內有慕容垂之徒未誅,則不可以有事於晉也」。馮京曰:「臣常言天下事不可急」。安石曰:「有一日行之而立見效者,亦不可不急,若流放尸素之類是也。如用兵於外國,乃當待時而為之,不可過」。日録載此於二十一日,今從之。戊寅,淮南節度使、守司徒、兼侍中韓琦改永興軍節度使,再任判大名府。初,王安石論琦再任當加恩,上曰:「恐琦不肯受」。安石曰:「大名近制,不當加恩,然琦兩朝顧命大臣,若欲留之再任,不可不加恩」。琦卒辭永興軍節度使,不拜。 詔成都府路轉運使陳經、提㸃刑獄雍子方、利州路提㸃刑獄李瑜,體量成都府、利州路州縣給散常平錢不如法事以聞。 宣撫使韓絳言:「河東所修四寨,皆難得水泉,又其田膏腴,乃必爭之地,向去必難固守。已追還大兵,先於近裏進築堡子,令呂大防往,專相度棄守利害次上」。上批:「今既第一寨追回大兵,必難守禦,其修堡亦恐枉費工力,且未得興役,別候指揮,仍令大防候到本路,并相度以聞」。范育云云附月末,或移入此後。 趙卨言:順寧寨有西賊入寇,知保安軍景思立不問賊馬多少,即往救應,時諸將敗,思立幸獨全。上批:「邊城斥堠如此疎畧,思立不顧軍城事重,輙離所守逺去,不取禀經畧司處分,豈不悞事?令逐路將守,自今並歸經畧司節制」。始,韓絳宣撫陜西、河東,凡兵事惟絳指揮,經畧司節制,不得行於所部,議者不以為便,於是復故。順寧寨南至本軍四十里。思立,安岳人,修治平寨時已見。 詔河北縁邊屯田務水陸田,並令民租佃,本務兵士令逐州軍收為廂軍監官悉罷。從河北屯田司請也。初,河北屯田司每歲以豐熟所入不償所費,屢以為言,至是,乃從之。元年六月二十三日,李若愚同制置。 詔司天監印賣厯日,民間毋得私印,以息均給本監官屬,後自判監已下凡六十八員,皆增食錢。判監月七千五,官正三千,見賣厯日官增食錢外,更支茶湯錢三千。時初罷司天監官,監在京庫務及倉草場門,而中書議增其俸,故有是詔。司馬光記云:王安石為政,欲理財富國,人言財利者輙賞之。舊制,太府寺造斗升,用火印,頒於天下諸州賣之,禁民私造升斗,其法甚嚴。熙寧四年,詔自今官司止賣印板,令民自造升斗,以省釘鐷之費,於是量法壊矣。又民侯氏世於司天監請厯本印賣,民間或更印小厯,每本直一二錢,至是盡禁,小厯官自印賣大厯,每本直錢數百,以收其利。又京東提刑王居卿上言:天下官酒務,皆令作連竈,以省薪蘇。朝廷從之,畫圖頒於天下,又有班行上言天下馬鋪,每匹令日收糞錢一文,亦行之,其營利如此。而城綏州,又築婁城,散青苗錢,所用官錢,動以數十百億計。賣斗秤印板等,當考月日。王居卿為京東提刑,在四年二月十一日,不入長編。庚辰,慶州兵亂。初,韓絳宣撫陜西,奏王文諒為指使,文諒本夏國用事臣,鄂特、彭家奴得罪,自歸延州,累官右侍禁,王安石薦其才,加閤門祇候,絳先遣文諒專節制,督蕃將趙餘慶等西討,文諒與餘慶約會於金湯川,結明薩荘,不至者斬,及期,文諒至金湯故寨,去結明薩莊,尚二十餘里,文諒已見賊人馬,即引歸,及餘慶率兵往,不見文諒,使人候望,知文諒已歸,乃返,文諒恐餘慶發其事,遂誣餘慶失期,絳囚餘慶於獄,上手敇絳,釋餘慶,責後效,絳執奏久之,乃以詔釋之,絳又遣文諒出界,凡官軍斬級,多奪與蕃兵,至掘塜戮屍為級,邠寧廣銳都虞候吳逵,嘗與文諒爭買馬,文諒怨之,是役也,逵率衆力戰,用鉄連枷,殺賊首領文諒,使部曲奪之,誣以夜至伊濟㑹,與賊鬭,呼逵不至及扇揺軍士,宣撫司追逵送慶州獄四十餘日,絳至慶州,將斬逵,部卒喧呼,欲剚刃於絳,知慶州王廣淵入白之,乃復送獄。絳離慶州。數日,賊攻婁城甚急,絳命慶州出兵牽制,兵亟出,人不堪命,將授甲,廣銳兩指揮軍士謀擁逵為亂,約撫手而發,㑹雨作,不授甲,乃止。是夕,遂焚北城,大譟縱掠,斬關而出,其衆二千,逵所以反,由文諒激之也。王廣淵亟召五營屯兵禦賊,北路都巡檢林廣守南城,賊據北城,廣自樓上望其衆進退不一,廣曰:「是不舉兵亂也!」乃挺身縋城,出其後,說以逆順,多投降者,時逵已擁衆出,餘黨三百人猶在城下,廣諭降者曰:「亂首去矣!爾曹本非同惡,且聽我聽,我不惟得活,且有功」。因集得百餘人,入其營,坐軍校㕔事,激勵約束,授以兵器,令反攻,城下兵禽戮皆盡,北城遂平。王廣淵傳云:吳逵領衆二千,斬關以出。林廣傳云:亂兵三百人出城去,廣收集聽命者百餘人,攻城下兵,禽戮殆盡。實録云:斬獲二百餘衆,擁吳逵出安西門。今以諸書參考吳逵擁衆出安西門,廣淵傳所云二千人是也。林廣傳所云亂兵三百人出城,去此三百人,蓋非逵所領以出安西門者,特其餘黨耳,雖不從逵去,亦不投降,故猶在城下。林廣授投降者兵盡攻殺之,即實録所稱斬獲二百餘人也。林廣傳誤以城下所禽戮為擁吳逵以去者,故兵數多少不同其實。吳逵領衆二千,斬關以出,據北城者猶四百餘人,林廣招集得百餘人,禽戮幾三百人,實録但云二百餘人耳。柔遠,三都戍卒聞難欲應賊,不果,廣淵陽勞之,遣歸舊戍,潛戒趙餘慶以所部蕃兵八千間道邀襲,盡戮之叛兵。初,謀入據州城,東路都巡檢姚兕以親兵守西門,賊不得入,乃散保耀之石門山,兕追及賊,諭以大義,賊感泣羅拜,誓不復為亂。林運與賊遇,語賊曰:「速降尚可全」。賊不聽,廣曰:「是將夜走」。分兩將扼其亢路,縱兵尾擊之,賊迫遽,乃詣兩將降,廣曰:「不從吾言,今窘就死,非降也」。至朝天驛,皆斬之。此據姚兕及林廣傳附見。按張玉以殺降責官,而林廣獨見,不知何故。又姚兕所追賊,蓋與廣同至石門山,兕獨受賊降而廣殺之,所不可曉。兼張玉所殺降卒,亦在朝天驛,不知與廣有無同事,皆所未詳。 詔:「凡子為父母,為人後者為所後父母起服,遇宴依令給假,期已下服,公式假未滿,遇宴聽不赴,其職事侍立,祇應人闕,即權差人祇應」。從編修、閤門儀制宋敏求等請也。此段或可削。乙酉,廢廣濟軍為定陶縣,以屬曹州。新紀不書。是月,范育言:「臣到河東,訪聞昨宣撫司發麟、府軍馬出界,衆傳過鐵冶川,盡日行狹隘中,若遇數百人邀擊,則隻輪不返矣。所幸乘虛驟進,賊不及計,故得完師以還。然萬兵奔驅,九日方至婁城,一無所施,束手疲餓,不識此舉出於何策,以為通路,則既過之後,賊已嚴師為備。許咸吉等却由陜西界回兵以為攻討,則未嘗逢賊。及歸,止築荒堆三泉一寨,而河東官司財力竭矣。兼始議欲修四寨,計一寨之役,用費憲州河外諸堡故財及并、汾以西十餘州供辦,僅能集事。若四寨齊興,更傍增保障,及於石州對岸多列亭壘,表裏相維,然後粗有守勢。其不可就者有三:一寨為費,敝已如此,更加三倍,敝將若何?一不可也。三泉去敵才數十里,昨繕築之時,賊以數萬爭占,諸將幾至敗衂。今入境亦深,未知地利,設遭掩伏,必喪師徒,二不可也。傳聞葭蘆山已北一帶茶鐵財用之饒,賊界所恃,必極力來爭,我怠賊奮,進必無功,三不可也。以河東公私素匱之力,出三不可之大害者,徼萬一之小利,其是非可不較而定。今聞朝廷已止諸寨之役,遠近無不懽快。止諸寨之役,乃二十二日事。議者止為三泉一寨,亦不可守。蓋孤城深寄賊巢,兵多則轉餉難給,兵少則捍禦不足。平日麟、府、豐三州百費內出,為河東大患,今更增一寨,患愈深矣。臣詢訪踰月,萬口一辭,不出此議。伏念朝廷招擕懐遠之道既不至,而伐叛侮亡之謀又不贍,臣恐邊禍浸淫未得息,生民擾攘未得安,而聖心未得優游於帝皇之事,臣愚不勝憂憤。伏願陛下僉謀公卿,蚤決大議,敕韓絳令備陳已修婁城及河東第一寨經久可守之策,以付兩路。如不可守,即陳如何棄置禦邊之術,裁之睿斷,以定安危之計」。育言據育集,不得其時,附二月末。朝廷止諸寨之役,乃二十二日事,或移此附二十二日。

卷二百八十

21
丙午,宰臣呉充等上表賀安南平。 曲赦廣南西路諸州軍官吏起發及部押般運官物丁夫稽程有所規避誤師期者,具案奏裁,餘罪咸赦除之。安南道經略招討都總管、荊湖南路宣撫司並罷行營軍馬,除量留防守外,盡放歸本路經賊坊郭鄉村戸及避賊失業者,并被殺土丁之家,去年已放税者,更放,今年并二税役錢已免兩料者,更免兩料。應經賊殺戮之家,見存丁口孤貧不能自存者,所在州軍,日給口食米,十五歲以上,一升半,以下一升,五歲以下半升,至二十歲止。應募弓箭手、民兵、義勇、土丁効用軍前者,今日以前諸欠負,並除放。以廣源州為順州。舊記書:丙午,郭逵敗交趾於富良江,屯兵逗遛不進,李乾徳奉表降,復廣源州,赦湖南路囚罪一等,徒以下釋之,民應征役者,優恤之。新紀書:以復廣源、蘇茂等州,羣臣表賀,赦廣西囚罪一等,徒以下原之。賜行營諸軍錢,民沒征役者,䘏其家,以廣源州為順州,赦乾徳罪,許修貢如故,當從新也。河南程氏遺書,蘇昞云:正叔論安南事:「當初邊上不使令逐近㸃集,應急救援,其時雖將帥革兵,冒渉炎瘴,朝廷以赤子為憂,亦有所不恤也,其時不救應,放令縱恣,戰殺至數萬,今既後時,又不候至秋凉,迄冬一直趨冦,亦可以前食嶺北食積,於嶺南般運,今乃正於七月過嶺,以瘴死者自數分,及過境,又糧不繼,深至賊巢以栰度五百人過江,且斫且焚,破其竹寨幾重,不能得,復棹其空栰,續以救兵,反為賊兵㑹合禽殺,吾衆無救,或死或逃,遂不成功,所爭者二十五里耳,欲再往,又無舟可度,無糧以戍,此繆筭未之有也,猶得賊辭差順,遂得有詞,且承當了,若使其言猶未順,如何處之?運糧者死八萬,戰兵瘴死十一萬餘,得二萬八千人,生還,尚多病者,又先為賊殺戮數萬,都不下三十萬口,其昬謬無謀如此甚也」。此叚字有錯誤,姑附注此,當考詳,或可增修。賜李乾德詔,許依舊入貢,送還所掠省地人口。是役也,上批令中書、樞宻院具行營兵馬數、兵四萬九千五百六人、馬四千六百九十疋,除病死及事故見存二萬三千四百人、馬三千一百七十四疋。 安南道行營馬歩軍都總管、經略招討使、宣徽南院使郭逵判潭州。副使、天章閣待制趙卨知桂州。起居舍人、知潭州曾布為集賢院學士、知廣州、直昭文舘、知桂州石鑑知邕州。 詔河北、河東路不許以銅及盧甘、石博買通入蕃界。 又詔自今成都府、梓、利、䕫州路知州、通判,不得並差川峽人。

卷三百四十七

7
癸卯,提㸃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范峋言:「詔發開封府界戸馬三千三百匹,貼支河東、麟延、環慶逐縣戸馬,已選發外,少一千一百餘匹」。詔支京東西路坊郭戸馬,其尚少數,更不貼,令峋具開封府界,以故不起發戸馬數以聞。六月九日當考。 開封府言:「故宣徽南院使李處耘、孫諶、故參知政事郭贄、孫爰,各乞祖繪像恩,諶犯姦㑹赦,爰詈本屬知縣决杖,並編管,未敢推恩」。詔並推恩,爰與右職。 中牟縣管勾牧放未合羣馬,侍禁李思道、殿侍何淵各展磨勘三年,以經制牧馬司言棚屋倒塌,馬多死傷也。朱本云事小不書。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