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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條件: 提到「古夫于亭雜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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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66 史部·載記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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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撰《南唐書》者三家,胡恢、馬令及游也。恢書傳本甚稀。王士禎池北偶談》記明御史李應升之叔有之,今未之見。惟馬令書與游書盛傳,而游書尤簡核有法。元天歷初,金陵戚光為之音釋,而博士程塾等校刊之,趙世延為序。錢曾《讀書敏求記》,稱舊本遵《史》、《漢》體,首行書某紀某傳卷第幾,而注《南唐書》於下。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又稱其門人大名成文昭寄以宋槧本,凡十五卷,與今刻十八卷編次小異。今其本均不可見。所行者惟毛晉汲古閣本,刻附《渭南集》後者,已改其體例,析其卷數矣。南唐元宗於周顯德五年即去帝號,稱江南國主。胡恢從《晉書》之例,題曰《載記》,不為無理。游乃於烈祖、元宗、後主皆稱《本紀》,且於《烈祖論》中引蘇頌之言,以《史記秦莊襄王》、《項羽本紀》為例,深斥胡恢之非。考劉知幾《史通本紀篇》,嘗謂姬自後稷至於西伯,嬴自伯翳至於莊襄,爵乃諸侯,而名隸本紀。又稱項羽僭盜而死,未得成君。假使羽竊帝名,正可抑同群盜。況其名曰西楚,號止霸王,諸侯而稱本紀,循名責實,再三乖謬。則司馬遷之失,前人已深排之,游乃引以藉口,謬矣。

卷70 史部·地理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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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學佺撰。學佺有《易經通論》,已著錄。學佺嘗官四川右參政,遷按察使。是書蓋成於其時。目凡十二,曰《名勝》,曰《邊防》,曰《通釋》,曰《人物》,曰《方物》,曰《仙》,曰《釋》,曰《游宦》,曰《風俗》,曰《著作》,曰《詩話》,曰《畫苑》。搜採宏富,頗不愧「廣記」之名。其中如敘州府之高州,《明史地理志》云,洪武五年由州改縣,正德十三年複為州,珙及筠連二縣隸焉。此書仍稱高州為縣,二縣亦不為之屬。又成都府之資陽縣,《明史地理志》屬簡州,此書不系簡州而列於仁壽、井研二縣後。皆未免編次偶疏。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曰:「《丹鉛錄》載東坡贈青神楊棟詞云:『允文事業從容了,要岷峨人物,後先相照。見說君王曾有問,似此人才多少。』而引小說高宗問馬騏蜀中人才如允文者有幾」云云。案,允文採石之功在南渡後,東坡之沒久矣,安得先有此詞!而曹能始《蜀中十志》亦載之,略無駁正。又曰:「《蜀中十志》,以《物類相感志》十八卷為東坡撰,謬甚。」則訛舛抵牾,亦時時間出。蓋援據既博,則精粗畢括,同異兼陳,亦事勢之所必至,要之不害其大體。談蜀中掌故者,終以《全蜀藝文志》及是書為取材之淵藪也。

卷79 史部·職官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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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曰:「上嘗御書『清慎勤』三大字,刻石賜內外諸臣。

卷85 史部·目錄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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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廣運之寶」鈐識備照,庶無遺失。蓋本當時閣中存記冊籍,故所載書多不著撰人姓氏。又有冊數而無卷數,惟略記若干部為一櫥,若干櫥為一號而已。考明自永樂間取南京藏書送北京,又命禮部尚書鄭賜四出購求。所謂鋟板十三,抄本十七者,正統時尚完善無闕。此書以《千字文》排次,自「天」字至「往」字,凡得二十號,五十櫥。今以《永樂大典》對勘,其所收之書,世無傳本者,往往見於此目,亦可知其儲庋之富。士奇等承詔編錄,不能考訂撰次,勒為成書,而徒草率以塞責。較劉向之編《七略》、荀朂之敘《中經》,誠為有愧。然考王肯堂《鬱岡齋筆麈》,書在明代已殘闕不完。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亦載。國初曹貞吉為內閣典籍,文淵閣書,散失殆盡。貞吉檢閱,見宋槧歐陽修居士集》八部,無一完者。今閱百載,已放失無餘。惟藉此編之存,尚得略見一代秘書之名數,則亦考古所不廢也。舊本不分卷數。黃虞稷《千頃堂書目》作十四卷,不知所據何本,殆傳寫者以意分析。今厘定為四卷雲。

卷119 子部·雜家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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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本題李贄撰。有《九正易因》,已著錄。是編前有張萱序,稱負笈數千里,修謁其門。乃裒一編見示,屬以訂正。戊申歲,以地官郎分務吳會,登梓以傳云云,案贄恃才妄誕,敢以邪說誣民。所作《藏書》,至謂毋以孔夫子之是非是非我。其他著作,無一非狂悖之詞。而是編考証故實,循循有法,雖間倡儒佛歸一之說,其言謹而不歸。至云儒不必援佛,佛不必援儒,又云,經典出六朝人潤色,非其本真,且與贄論相反,斷乎不出其手。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云:家有《疑耀》一書,凡七卷,乃李贄所著,而其門人張萱序刻者。余嘗疑為萱自纂,而嫁名於贄,以中數有校秘閣書及修玉牒等語。萱嘗為中書舍人,纂《文淵閣書目》,而贄未嘗一官禁近也。及觀論溫公一條,中云餘鄉海忠介,益信不疑云云。今因士禎之說而考之,奉朝請一條云,餘今年五十矣,始為尚書郎。是萱官戶部時語,贄亦未嘗官六曹也。蘭香一條云,此法在宋已有之,自吾廣始。蘇東坡一條云,東城寓吾惠最久。文天祥一條云,文璧蓋守餘惠州而以城降元者。

卷121 子部·雜家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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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第九卷前為文說,後為詩說。李維楨序謂文說三卷,詩說二卷,誤也。前有開禧元年自序,稱考評經傳,漁獵訓詁,非敢以污當代英明之眼,姑以示之子孫,故名曰《示兒編》。其書雜引眾說,往往曼衍,又徵據既繁,時有筆誤。如經說類中以《廣雅》、《博雅》並言,而皆云張揖作;詩說類中以杜甫襲用白居易詩;雜記類中謂唐太宗納巢剌王妃為妻嫂;字說類中謂詩有陳佗案:陳佗之名見於《詩序》,奕以為詩則非;皆失於考訂。以至荊舒是懲句,經說類中反覆論僖公無此事,故孟子歸之周公,正誤類中又謂僖公之事孟子誤以為周公。王安石《字說》霸字條下,稱其學務穿鑿無定論。藝苑雌黃一條,又稱熙、豐間定有成書,是正舛謬,學者不能深考,類以穿鑿嗤之,亦間或自相矛盾。文說類中契丹空紙祭文一事,尤委巷不根之談。其經說類中於竊比老彭訓彭為旁,於黽勉從事訓黽為蛙,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深取之,實亦附會之論。然其中字音、字訓,辨別異同,可資考証者居多。其冗雜者可削,其精核者究不可廢也。

卷122 子部·雜家類六

子部三十二·雜家類六·古夫於亭雜錄》六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卷140 子部·小說家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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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錄》中太宗即位一條,李燾引入長編,啟千古之論端,程敏政宋紀受終考》,詆之尤力。然觀其始末,並無指斥逆節之事,特後人誤會其詞,致生疑竇,是非作者本意,未可以為是書病也。吳開《優古堂詩話》,論其以陽郇伯妓人入道詩誤為陳彭年送申國長公主為尼詩;朱翌猗覺寮雜記》,論其載琴曲賀若一條,誤賀若夷為賀若弼;姚寬西溪叢語》,論其記宋齊邱事失實。蓋考証偶疏未為大失。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論其載王欽若遇唐裴度事,小說習徑,亦不足深求。惟朱弁曲洧舊聞》曰:宇文大資言,文瑩嘗游丁晉公門,晉公遇之厚,野錄中凡記晉公事,多佐佑之。人無董狐之公,未有不為愛憎所奪者。然後世豈可盡欺,是則誠其一瑕耳。

卷141 子部·小說家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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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錄》為慶元初請外時所紀,於高宗東狩事獨詳。餘話兼及詩文碑銘,補前三錄所未備,有浚儀趙不譾跋。晁公武讀書志》云,總二十三卷。今止二十卷。《文獻通考》云,《前錄》三卷。今四卷。《後錄》自跋云,厘為六卷。今多五卷。蓋久經後人分並,故卷帙不齊如此。明淸為王銍之子,曾紆之外孫,紆為曾布第十子,故是錄於布多溢美。其記王安石歿,有神人幢蓋來迎,而於米芾極其醜詆,尤不免軒輊之詞。趙彥衛《雲麓漫抄》嘗議其載張耆宴侍從諸臣事,為不近事理,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亦議其載歲祀黃巢墓事,為不經之談。然明淸為中原舊族,多識舊聞。要其所載,較委巷流傳之小說,終有依據也。

卷142 子部·小說家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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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駢撰。王定保摭言》作唐軿,蓋傳寫之訛。《唐書藝文志》作康軿,以其字駕言証之,二字義皆相合,未詳孰是。諸書引之,皆作駢,疑亦《唐志》誤也。駢,池陽人。乾符四年進士第,官至崇文館校書郎。是書成於乾寧二年,皆記天寶以來瑣事,亦間以議論附之,凡四十條。今以《太平廣記》勘之,一一相合。非當時全部收入,即後人從《廣記》抄合也。此本末有臨安府陳道人書籍鋪刊行字,蓋猶影抄宋本。如潘將軍一條,注中疑為潘鶻硉字。今本《劍俠傳》從《廣記》剽掇,此條訛為潘鶴碎,遂不可解,知此本為善矣。其中載元微之年老擢第,執贄謁李賀一條,《古夫於亭雜錄》辨之曰,案元擢第,既非遲暮,於賀亦稱前輩,詎容執贄造門,反遭輕薄,小說之不根如此。其論最當。然稗官所述,半出傳聞。真偽互陳,其風自古。未可全以為據,亦未可全以為誣,在讀者考証其得失耳。不以是廢此一家也。

卷172 集部·別集類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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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鯉撰。有《文雅社約》,已著錄。鯉常輯其詩文為《亦玉堂稿》十卷、《續稿》八卷,明末版毀不存。王士禎古夫于亭雜錄》載其家有鯉正續兩集,三複其文,嘆其經術湛深,議論正大。然士禎沒後,池北書庫所藏散佚皆盡,今亦未見其本。此本乃康熙庚午劉榛裒輯殘闕所重刊。集中有文無詩,葢已非原稿之舊矣。鯉在神宗時,立朝侃直,稱為名臣。晚入政府,毅然特立,與沈一貫相齟齬。一貫借妖書事以傾之,幾至不免,然天下知為正人也。雖沮於奸邪,不獲盡究其用。而集中所載如《諫止礦稅》一疏,實國脈民生之所系,其功甚偉。他如議複建文年號、改《景帝實錄》、停取麒麟、請並封恭妃、請宥議禮諸臣,以及正文體、阻秦王服內請封、釋詔獄官犯諸事,皆關朝廷大體,知無不言。至於封還成命,不憚再三削牘,以冀一悟,懇款惻怛之意,至今猶可想見之。文章之工拙,抑其末矣。惟亦「玉堂」之名頗不可解。推求其意,葢鯉嘗為翰林掌院學士,歸里之後,欲以廊廟山林視為一致,若曰此亦玉堂云爾。然考沈括夢溪筆談》,稱「唐翰林院在禁中,乃人主燕居之所,玉堂、承明、金鑾殿皆在其間」。

卷173 集部·別集類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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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陳維崧撰。程師恭注。維崧有《兩晉南北史集珍》,已著錄。國朝以四六名者,初有維崧及吳綺,次則章藻功《思綺堂集》亦頗見稱於世。然綺才地稍弱於維崧,藻功欲以新巧勝二家,又遁為別調。譬諸明代之詩,維崧導源於庾信,氣脈雄厚如李夢陽之學杜。綺追步於李商隱,風格雅秀,如何景明之近中唐。藻功刻意雕鐫,純為宋格,則三袁、鍾、譚之流亞。平心而論,要當以維崧為冠,徒以傳誦者太廣,摹擬者太眾,論者遂以膚廓為疑,如明代之詬北地,實則才力富健,風骨渾成,在諸家之中,獨不失六朝、四傑之舊格。要不能以撏扯玉溪,歸咎於三十六體也。師恭此注,成於康熙癸酉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曰:「昔人云:『一人知己,可以不恨。』故友陽羨陳其年,諸生時老於場屋,小試亦多不利。己未博學鴻詞之舉,以詩賦入翰林。不數年病卒京師。及歿,而其鄉人蔣京少景祁刻其遺集,無只字遺失。皖人程叔才師恭又注釋其四六文字,以行於世。此世人不能得之子孫者,而一以桑梓後進,一以平生未面之人,而收拾護惜其文章如此」云云。其推獎師恭頗至。然師恭所注,往往失其本旨。如《銅雀瓦賦》「彈棋愛子」句,自用曹丕巾角彈棋事,而但引《藝經》注彈棋引陸機《吊魏武帝文》注;「愛子傅粉佳兒」句,自用曹植傅粉對邯鄲淳事,而引《魏志》武帝欲以何晏為子及文帝疑晏傅粉事,皆似是而非。又如《述祖德賦》「况彼鯉庭」句,自用楊汝士桃李新陰在鯉庭事,而但引《論語》伯魚事;《憺園賦》「雙丁詎擬」句,自用梁武帝《賜到溉詩》「漢世重雙丁」語,而但引《文士傳》丁儀兄弟事,皆知其一,不知其二。至於《毛貞女墮樓詩序》「空空實下天之狀」句,自用李斯奏秦始皇「鑿之空空如下天狀」語,而補注引《劍俠傳》「妙手空空兒」,尤為乖謬。如是之𩔖,不一而足。且任淵、史容注《黃庭堅集》,於作詩本事及年月俱一一詳核,故為善本。師恭去維崧最近,文中事實緣起,可以考知。如《璇璣玉衡賦序》之「烏空楚幕,鵑去巴江」句,因聖祖召試博學鴻詞在己未歲,正平定湖廣、四川之後,故維崧云云。師恭不注其故,則突入此語,是何文義哉。特以四六之文,非注難明,而師恭捃摭故實,尚有足資考証者,故並存之,以備參稽焉。

卷189 集部·總集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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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除名閒住,淵甫未仕,存禮等五人並致仕,乃結詩社於北郭禪林,後編輯所作成帙,冠以「社約」、「同社姓氏」及長至日、五月五日、九月九日、上巳日、七月七日,會《集序》五篇。其詩凡古樂府二卷,五言古詩二卷,七言古詩二卷,五言律詩三首,五言排律一卷,七言律詩一卷,五言絕句一卷,七言絕句一卷,計詩七百四十九首。其編輯名氏原本未載,惟卷首萬歷己亥魏允貞《序》,稱友人馮用韞以《海岱會集》自遠寄至,據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蓋馮裕曾孫琦所選也。八人皆不以詩名,而其詩皆清雅可觀,無三楊台閣之習,亦無七子摹擬之弊。故王士禎稱其各體皆入格,非苟作者。觀其「社約」中有不許將會內詩詞傳播,違者有罰一條。蓋山間林下,自適性情,不複以文壇名譽為事,故不隨風氣為轉移。而八人皆閒散之身,自吟詠外,別無餘事;故互相推敲,自少疵類。

卷195 集部·詩文評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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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致以論詩為主。其學出於黃庭堅,嘗作「江西宗派圖」,以庭堅為祖,而以陳師道等二十四人序列於下。宋詩之分門別戶,實自是始。然本中雖得法於豫章,而是編稱述庭堅者惟「範元實」一條,「從叔知止」一條,「晁叔用」一條,「潘邠老」二條,「晁無咎」一條,皆因他人而及之。其專論庭堅詩者,惟「歐陽季默」一條而已。餘皆述其家世舊聞,及友朋新作。如橫渠張子、伊川程子之類,亦備載之,實不專於一家。又極稱李商隱《重過聖女祠》詩「一春夢雨常飄互,盡日靈風不滿旗」一聯,及嫦娥詩「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二句,亦不主於一格。蓋詩體始變之時,雖自出新意,未嘗不兼採眾長。自方回等一祖三宗之說興,而西昆、江西二派乃判如冰炭,不可複合。元好問題《中州集》末,因有「北人不拾江西唾,未要曾郎借齒牙」句,實末流相詬,有以激之。觀於是書,知其初之不盡然也。王士禎古夫於亭雜錄》曰:「《紫微詩話》載張子厚詩『井丹已厭嘗蔥葉,庾亮何勞惜薤根』,三韭二十七,乃杲之事,與元規何涉?張誤用而居仁亦無辨証,何也?」今考《南齊書庾杲之傳》,杲之清貧自業,食惟有韭菹、淪韭、生韭、雜菜。或戲之曰:「誰謂庾郎貧?食鮭嘗有二十七種。」則杲之但有食韭事,實不云薤。《晉書庾亮傳》載:「亮啖薤,因留白。陶侃問曰:『安用此為?』亮曰:『故可以種。』則惜薤實庾亮事,與杲之無關。此士禎偶然誤記,安可反病本中失於辨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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