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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條件: 提到「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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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5 經部·詩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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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卞撰。元度興化仙游人。熙寧三年與兄京同舉進士第,官至觀文殿學士。事跡具《宋史》本傳。自王安石《新義》及《字說》行,而宋之士風一變。其為名物訓詁之學者,僅卞與陸佃二家。佃,安石客。卞,安石壻也。故佃作《埤雅》,卞作此書,大旨皆以《字說》為宗。陳振孫稱卞書議論穿鑿,徵引瑣碎,無裨於《經》義,詆之甚力。蓋佃雖學術本安石,而力沮新法,齗齗異議,君子猶或取之。卞則傾邪奸憸,犯天下之公惡,因其人以及其書,群相排斥,亦自取也。然其書雖王氏之學,而徵引發明,亦有出於孔穎達《正義》、陸璣《草木蟲魚疏》外者。寸有所長,不以人廢言也。且以邢昺之僉邪,而《爾雅疏》列在學官。則卞書亦安得竟棄乎?書凡十一類,曰《釋天》、《釋百穀》、《釋草》、《釋木》、《釋鳥》、《釋獸》、《釋蟲》、《釋魚》、《釋馬》、《雜釋》、《雜解》。陳氏《書錄解題》稱分十類,蓋傳寫誤脫「一」字也。

卷16 經部·詩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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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毛奇齡撰。奇齡作《毛詩續傳》,以遭亂避讎佚之。後從鄰人吳氏子得卷末《鳥名》一卷,與其門人莫春園、張文檒共緝綴之,衍為三卷。大意在續《毛詩》而正朱《傳》。每條皆先列《集傳》之文於前,而一一辨其得失,考訓釋《毛詩》草木蟲魚者,自吳陸璣以後,作者實繁。朱子作《詩集傳》,大旨在發明美刺之旨,而名物訓詁則其所略。奇齡此書,則惟以考証為主,故其說較詳。惟恃其博辨,往往於朱《傳》多所吹求,而所言亦不免於疏舛。如奇齡所作《毛詩省》篇既以《齊風雞鳴》為讒人,此書又用舊說,為賢妃之告旦,前後時相矛盾。鷦鷯之名桃蟲,猶竊脂之名桑扈,原不因木而名。乃謂所棲所食,俱不在桃,以喙銳如錐,專剖葦中蟲食之,謂之掏蟲,掏桃字通。尤杜撰無理。至於解「睍睆黃鳥」用毛萇舊訓,於義本長,乃謂鸎字從二目一八。其二目,離之二目。一八者,艮八之喙。又謂鶯字從二火,離為目,目本離火。《尚書洪範》伏傳以五事之目屬五行之火,鶯首之戴兩火,即鸎之戴兩目。此雖王安石之《字說》不穿鑿至此矣。然大致引証賅洽,頗多有據。錄而存之,以廣考訂,固不害於「多識」之義爾。

卷19 經部·禮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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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撰。安石事跡詳《宋史》本傳。晁公武讀書志》曰:「熙寧中置經義局,撰《三經義》,皆本王安石《經說》。「三經」,《書》、《詩》、《周禮》也。」新經《毛詩義》凡二十卷,《尚書義》凡十三卷,今並佚。《周禮新義》本二十二卷,明萬歷中《重編內閣書目》尚載其名,故朱彞尊經義考不敢著其已佚,但注曰「未見」。然外間實無傳本,即明以來內閣舊籍,亦實無此書。惟《永樂大典》中所載最夥。蓋《內閣書目》據《文淵閣書目》,《文淵閣書目》即修《永樂大典》所徵之書。其時尚有完帙,故採之最詳也。考蔡絛鐵圍山叢談》曰「王元澤奉詔為《三經義》,時王丞相介甫為之提舉。《詩》、《書》蓋多出元澤及諸門弟子手,《周禮新義》實丞相親為之筆削者。政和中,有司上言,天府所籍吳氏資多有王丞相文書。於是朝廷悉藏諸秘閣,用是吾得見之。《周禮新義》,筆跡如斜風細雨,誠介甫親書」云云,然則《三經義》中惟《周禮》為安石手著矣。安石以《周禮》亂宋,學者類能言之。然《周禮》之不可行於後世,微特人人知之,安石亦未嘗不知也。安石之意,本以宋當積弱之後,而欲濟之以富強。又懼富強之說必為儒者所排擊,於是附會《經》義以鉗儒者之口,實非真信《周禮》為可行。迨其後用之不得其人,行之不得其道,百弊叢生,而宋以大壞。其弊亦非真緣《周禮》以致誤。羅大經鶴林玉露》《詠安石放魚》詩曰:「錯認蒼姬六典書,中原從此變蕭疏。」是猶為安石所紿,未究其假借六藝之本懷也。因是而攻《周禮》,因是而攻安石所注之《周禮》,是寬其影附之巧謀,而科以迂腐之薄譴矣。故安石怙權植黨之罪,萬萬無可辭。安石解《經》之說,則與所立新法各為一事。程子取其《易解》,朱子、王應麟均取其《尚書義》,所謂言各有當也。今觀此書,惟訓詁多用《字說》,病其牽合。其餘依《經》詮義,如所解「八則」之治都鄙,「八統」之馭萬民,「九兩」之系邦國者,皆具有發明,無所謂舞文害道之處。故王昭禹、林之奇、王與之、陳友仁等注《周禮》,頗據其說,欽定《周官義疏》亦不廢採用。又安可盡以人廢耶?安石神宗時所上《五事劄子》及《神宗日錄》,載安石所引《周官》及楊時龜山集》中所駁平頒興積一條,其文皆在《地官》中。今《永樂大典》闕《地官》、《夏官》二卷,其說遂不可考。然所佚適屬其瑕類,則所存者益不必苛詆矣。安石本未解《考工記》,而《永樂大典》乃備載其說。據晁公武讀書志》,蓋鄭宗顏輯安石字說》為之,以補其闕。今亦並錄其解,備一家之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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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撰。陳振孫書錄解題》曰:「昭禹,未詳何等人。近世為舉子業者多用之,其學皆宗王氏新說。王與之作《周禮訂義》,類編姓氏、世次,列於龜山楊時之後,曰字光遠,亦不詳其爵里。當為徽、欽時人。」今按其書,解「惟王建國」云:「業格於上下謂之王,或而圍之謂之國。」解「匪頒之式」云:「散其所藏曰匪,以等級之曰頒。故匪從匚從非,言其分而非藏也。頒從分從頁,言自上而頒之下。」解「圃」曰:「園有眾甫謂之圃。」解「鮑魚」曰:「魚之鮮者包以致之。」解「鱐」曰:「魚之乾者肅以致之。」解「司徒」云:「於文反後為司,蓋後從一從廠從口,則所以出命,司反之則守令而已。從一則所以一眾,司反之則分眾以治之而已。從廠則承上世之庇覆以君天下,司反之則以君之爵為執事之法而已。」其附會穿鑿,皆遵王氏《字說》。蓋當時《三經新義》列在學官,功令所懸,故昭禹因之不改。然其發明義旨,則有不盡同於王氏之學者。如解《泉府》「以國服為之息」云:「各以其所服國事賈物為息。若農以粟米,工以器械,皆以其所有也。周之衰,不能為民正田制地,稅斂無度,又從而貸之,則凶年飢歲無以為償矣。下無以償,上之人又必責之,則稱貸之法,豈特無補於民哉?求以國服為之息,恐收還其母而不得。」蓋已目睹青苗之弊,而陰破其說矣。至其闡發《經》義,有足訂《注》、《疏》之誤者。如解《載師》「里布屋粟」,謂「國宅無征,民居有征無布。以其不毛,使之有里布。民出耕在田廬,入居在里,其屋有田以出粟。今不耕田,則計屋而斂之,謂之屋粟。」

卷40 經部·小學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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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推而通貫諸經,曲証旁稽,假物理以明其義,中多引王安石字說》。蓋佃以不附安石行新法,故後入元祐黨籍。其學問淵源則實出安石。晁公武讀書志》謂其說不專主王氏,亦似特立。殆未詳檢是編,誤以論其人者論其書歟?觀其開卷《說龍》一條,至于謂曾公亮得龍之脊,王安石得龍之睛,是豈不尊安石者耶?然其詮釋諸經,頗據古義。其所援引,多今所未見之書。其推闡名理,亦往往精鑿。謂之駁雜則可,要不能不謂之博奧也。

卷55 史部·詔令奏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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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立,召還,為右諫議大夫。複除名,編管循州。政和中複舊職,卒。事跡具《宋史》本傳。次升為太學諸生時,即斥王安石字說為「秦學」,坐是屏棄。通籍後三居言責,建議鯁切,為時所憚。其最大者在止呂惠卿之使嶺南,劉安世謂其大有功於元祐諸臣。至其彈劾章惇、蔡京、蔡卞、曾布諸疏,尤為明白痛切,聳動耳目。雖其根株不能盡拔,卒為所中,以致垂老投荒。而剛直之氣,凜然猶可想見。本傳載所陳前後凡十餘事,皆有關於賢奸消長,政治得失之故,為他人所不敢發。而謂其他所言曾肇、王覿、黃庭堅、賈易、李昭玘、呂希哲、範純禮、蘇軾等,公議或不謂然。今即集中所存諸疏觀之,其論王覿也,以曾布所善。其論曾肇也,以布之至親。其論呂希哲也,亦以韓忠彥之親。其論範純禮也,以對遼使誤犯御名。事各有因,與曲加指摘者不同。且是是非非,雖當代清流亦不肯稍存假借。此正其破除成見,毫無黨同伐異之私。作史者乃以門戶之局為次升之病,謬之甚矣。是《集》為次升兄子南安丞安國所編。取哲宗顧問之語以名之。

卷111 子部·術數類存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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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書一名《景齊字至理集》。景齊不知何許人。自序稱,偶信步山石,忽見一異人,箕踞於盤石,詢某曰:子非景齊乎?僕驚其預知姓名,疑是神人。異人曰:此乃東華洞文,上卷奇篇,嘗付安石。今日以中卷授於子。密窺乃《陰陽秘記》,釋字神機之書云云。似是南北宋間人矣。蓋淺陋術士耳,聞有王安石字說》,遂假借其名也。

卷115 子部·譜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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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十四年奉敕撰。以內府庋藏古鼎彞尊罍之屬案器為圖,因圖系說,詳其方圓圍徑之制,高廣輕重之等,並鉤勒款識,各為釋文。其體例雖仿《考古》、《博古》二圖,而摹繪精審,毫厘不失,則非二圖所及。其考証雖兼取歐陽修、董逌、黃伯思、薛尚功諸家之說,而援據經史,正誤析疑,亦非修等所及。如周文王鼎銘之魯公,斷為伯禽而非周公、周晉姜鼎銘之文侯,據虎賁云云與書文侯之命,合,斷為文侯虎而非文公重耳;漢定陶鼎,據《漢書地理志濟陰郡注》,宣帝甘露二年更名定陶,斷此鼎為宣帝中定陶共王康作而非趙共王恢,皆足正《博古圖》姓名之訛。又如商祖癸鼎,《博古圖》謂我之字從戈者,敵物之我也云云,則斥其雜用王安石字說》。王氏銅虹燭錠,《博古圖》謂是薦熟食器,則於周素錠引說文以錠為鐙正之,亦足糾其訓釋之舛。其他如周召夫鼎、周魚鼎之屬,辨駁尤多。又如周單卣銘爵字景字從《博古圖》,豐字則從鐘鼎款識,於兩家皆取所長,銘首凶字則証其不當作冏,於兩家並訂其失,商瞿卣舊無實証,則引《竹書紀年》注定瞿為武乙之名。並能參考異同,補苴罅漏。至周象尊,據器訂《周禮》司尊彞注飾以象骨之非、周犠尊,據器訂鄭注飾以翡翠之非,周虎錞,引周官鼓人以金錞和鼓鄭注,証《南史》灌之以水及以器盛水於下,以芒莖當心跪注之非,則尤有裨於經史之學。又周邢侯方彞銘十八月乙亥,証以《管子》十三月令人之魯,二十四月魯梁之民歸齊,二十八月萊莒之君請複之數語,以破歐陽修、蔡襄、劉敞輩不解洛鼎銘十有四月之疑,尤從來考古者所未到。

卷118 子部·雜家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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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觀其書,頗引《新經義》及《字說》,而尊安石舒王,解詩綠竹一條,於安石之說尤委曲回護,誠為王氏之學者。然所說自芍藥握椒一條外,大抵多引據詳明,皆有資考証,固非漫無根柢,徒為臆斷之談。敞本與安石異趣,公武又自以元祐黨家,世與新學相攻擊,故特摭其最謬一條,以相排抑耳。

卷121 子部·雜家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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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籀撰。仲滋,眉州人。轍之孫,遲之子也。南渡後居婺州,官至監丞。籀年十餘歲時,侍轍於潁昌。首尾九載,未嘗去側,因錄其所聞可追記者若干語,以示子孫,故曰《遺言》。中間辨論文章流別,古今人是非得失,最為詳晰,頗能見轍作文宗旨。其精言奧義,亦多足以啟發來學。惟籀私於其祖,每陰寓抑軾尊轍之意,似非轍之本心。又謂呂惠卿王安石之隙起於《字說》及《三經義》,核之史傳,亦非事實。至謂轍母夢蛟龍伸臂而生轍,引孔子生時二龍附徵在之房為比,又雜載轍崇寧丙戌夢見王介甫事,尤為失之誕妄。特籀親承祖訓,耳濡目染,其可信者亦多,究非影響比也。

卷144 子部·小說家類存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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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衷撰。里貫未詳。官蜀府護衛千戶。蜀王以陸佃埤雅》未為盡善,令衷補正為此書。然佃雖以引用王安石字說》為陳振孫等所譏,而其博奧之處要不可廢。衷所補龐雜餖飣,殆不成文,甚至字謎小說,雜然並載,為薦紳之所難言。乃輕詆佃書,殊不知量。今退而列於小說家,俾以類從。衷序所稱蜀王,不著其名。考《明史》諸王年表,蜀和王悅(劭火)以宣德十年進封,薨於天順五年。衷序為天順元年作,則王當為悅(劭火)審矣。

卷164 集部·別集類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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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守道撰。守道字公權,初名巽,字迂父,吉州人。淳祐元年進士,授雩都主簿,調贛州司戶,入為秘書正字。累遷秘書郎,罷歸。咸淳三年少傅呂文德薦,添差通判建昌軍,遷著作佐郎,兼崇政殿說書,兼權都官郎中。終於著作郎。事跡具《宋史》本傳。是編分甲、乙、丙、丁、戊五集。中如《複劉學士書》,辨李習之以守其中為慎獨,非《中庸》本旨。《答丁教授書》,辨劉景雲中心為忠,如心為恕之說,本之王安石字說,非六書本義。凡此之類,持論咸有根柢,非苟立異同。《史》稱守道少孤貧無師,自力於學。年未三十,翕然以德行為鄉郡儒宗。蓋崛起特立,不由依托門戶而來,故所見皆出自得也。《史》又稱江萬里作白鷺洲書院,首致守道,為諸生講說。湖南轉運副使吳子良又聘為嶽麓書院山長。後萬里為國子祭酒,複薦守道充史館檢閱。萬里殉節忠臣。子良得葉適之傳,其《林下偶談》,妙解文章肯綮。觀於所主,可以知其氣類。《吉州人文紀略》又稱,文天祥、劉辰翁皆守道門人,即守道益可知矣。然則讀是集者又烏可與諸家語錄等類齊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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