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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明史紀事本末
條件: 提到「左都御史
Total 20

第三十四卷河決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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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景泰三年春二月,河決沙灣隄,命左都御史王文巡視河道。

第三十七卷汪直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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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書項忠削籍為民。初,汪直掌西廠,士大夫無與往還。左都御史因西征識韋瑛,遂深相結,日往伺直。吏部尚書尹旻偕諸卿貳欲詣直,屬越為介。既見直,相率諸卿貳叩頭出,直大悅。一日,項忠途遇直。既過,覺之。追及,下輿謝,忠不為禮。尋辱忠於朝,復遣校卒直上堂,辭色甚厲,忠亦不為禮。而王越謀代忠,又毀短之。直以是銜忠,日掇拾其事,危甚。忠具疏倡九卿劾奏直,令武選郎中姚璧持赴旻署名,旻曰:「本項公所撰,當以兵部為首。」璧曰:「公六卿長也。」旻怒曰:「今日亦知六卿長乎?」即遣人報韋瑛,直愈怒,思有以中忠。會千戶吳綬者,先在楚軍撓法,忠逐綬。綬從直營求書記,頗工文詞。直喜,得授錦衣副千戶。及西廠罷,上有時密召直察外間事,直因以吳綬能文事封進,遂命綬於鎮撫司問刑。直乃嗾東廠官校,發江西都指揮劉江、指揮黃賓事誣構忠。給事中郭鏜、御史馮瓘附直,交論忠違法,忠廷辯慷慨不少屈。獄成,竟坐削籍。璧亦降調。璧,故尚書夔子也。

第五十四卷嚴嵩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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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春正月,夏言罷。嵩既忌言,都督陸炳亦怨言持已,陰比嵩圖之。會都御史曾銑議復河套,言主之。而嵩則極言其不可,語頗侵言。及言請給誓劍,得專僇節帥以下,上亦稍稍惡之。會澄城山崩裂,又京師大風,上益疑。以套議問嵩,嵩因詆言「擅權自用」。及退,復上疏劾銑「開邊起釁」,言「雷同誤國」。並自求去甚力。上溫旨留嵩,而切責言。于是吏部尚書聞淵禮部尚書費寀左都御史屠僑皆謂言誤國。帝乃命緹騎捕銑至京,因盡奪言師傅,俾以尚書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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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殺都御史曾銑。銑既被逮,嚴嵩復令仇鸞訐之。刑部侍郎詹瀚左都御史屠僑、錦衣衛都督陸炳阿嵩意,謂銑行賄夏言,論斬,棄西市。

第五十六卷李福達之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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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一月左都御史聶賢等覆奏:「李福達逆跡昭灼,律應磔死。」帝從之,錮獄待決。因詰責郭勳,令自輸罪。勳懼乞恩,因為福達代辨。帝置不問。勳又令福達子大仁具奏,求雪父冤。章下,聶賢與原訊御史高世魁知為勳指,奏寢其議。勳謂大仁曰:「苟弗解,爾曹姑亡命,勿蹈叢戮也。」于是給事中劉琦、程輅、王科、沈漢、秦祐、鄭自璧,御史高世魁、鄭一鵬,南京御史鳴鳳潘壯戚雄各劾勳「交通逆賊,明受賄賂。福達既應伏誅,勳無可赦之理」。給事中常泰亦上言:「勳以輸罪為名,實代福達求理,論以知情何辭?勳為福達居間,畫令大仁等事急亡命,論以故縱何辭?」給事中張逵等亦上言:「凡謀反大逆,宜服上刑。知情故縱,亦從重典。今勳移書謝托,黨護叛逆,不宜輕貸。」聶賢亦奏勳當連坐。帝不從。勳亦累自訴,具以議禮觸眾怒為言。帝信之。尋命錦衣千戶載偉移取福達獄詞及囚佐,下鎮撫司羈候會鞫。給事中常泰、秦祐,御史任孚、邵豳,郎中劉仕復交章劾勳。江潮、馬錄仍會疏極言「福達不枉,乞問如律」。勳乃與張總、桂萼等合謀為蜚語,謂「廷臣內外,交結,借事陷勳,漸及議禮諸臣,逞志自快」。帝深信其說,而外廷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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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命速取福達至京鞫問,刑部尚書顏頤壽,侍郎王啟、劉玉,左都御史聶賢副都御史張閏、劉文莊大理寺卿湯沐,少卿徐文華、顧佖,寺丞毛伯溫、汪淵及錦衣衛、鎮撫司各官會鞫福達于京畿道,對簿無異辭,奏請論磔。帝不從,命會九卿大臣鞫于闕廷。時告者薛良、眾證李景全等共指福達福達語塞。畢昭引證薛良之誣者,戚廣也。訊之,復云:「我曩未就吏訊,安得此言!」頤壽等以其詞上,上心益疑,命:「俟齋祀畢,朕親臨鞫問。」大學士楊一清上言:「庶獄無足煩聖慮者,乞仍屬諸勘官會訊。」刑部主事唐樞言:「福達罪狀甚明,擬死不枉。」上怒,黜為民。頤壽等懼,乃雜引前後讞詞,指為疑獄。帝切責頤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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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夏四月,遣錦衣官劉泰等逮馬錄赴京,下鎮撫司獄待鞫,仍取原勘各官李璋、李珏、章綸、馬豸詣京即訊。顏頤壽上言:「福達反狀甚明,法難輕縱。況彼以神姦妖術蠱惑人心,臣等若不能執,一或縱舍,異時復有洛川之禍。臣雖伏斧質,何抵欺罔之罪!」帝怒,謂:「頤壽職司邦刑,朋姦肆誣,令戴罪辦事。」顏頤壽等復請會訊,從之。乃出錄與福達對鞫,情無反異。頤壽等復以上請。帝謂頤壽等「朋比罔上」。乃逮繫頤壽及侍郎劉玉、王啟,左都御史聶賢副都御史劉文莊大理寺卿湯沐,少卿徐文華顧佖於詔獄。其原鞫郎中、御史、寺正等官,俱逮繫待罪。

第六十五卷礦稅之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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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二月己卯,上偶不豫,急召輔臣沈一貫入,諭以勉輔太子並及罷礦稅、起廢、釋禁諸事。翌日,上安,諸事遂寢。停稅諭已出,上悔,急令追之。太監田義諫曰:「諭已頒行,不可反汗。」上怒,幾欲手刃義,義不為動。一貫恐,亟繳前諭,義唾之。始,吏部尚書李戴左都御史溫純約即日奉行,且頒天下。刑部謂弛獄須再請。亡何,而旨格矣。

第六十六卷東林黨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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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刑科給事中錢夢臯復論楚事,請削前侍郎郭正域籍,并言左都御史溫純黨庇。工科給事中鍾兆斗例轉,亦誣奏純。純乞休。大理少卿徐宗濬、吏部都給事中侯慶遠、御史孔貞一等皆論夢臯違禁妄辨,吏部左侍郎楊時喬亦言之。俱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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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大學士葉向高予告回籍。向高再入相,政移忠賢。同事者更希意阿旨,向高動即掣肘。楊漣二十四罪疏上,忠賢恨刺骨。御史林汝翥忤璫,群璫圍向高第索之。向高知時不可為,發憤決去。疏三十三上,後得請。左都御史高攀龍糾劾貪污御史崔呈秀,落職回籍。呈秀巡按淮陽,有狼籍聲。吏科都給事魏大中發其饋遺,攀龍因回道考察,劾罷之。已而呈秀以魏璫義子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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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吏科都給事魏大中、吏部員外郎夏嘉遇、御史陳九疇三級,調外。吏部尚趙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龍乞罷,許之。給事中沈惟炳疏救,不允,亦調外。時推山西巡撫,南星以太常卿謝應祥沉靜有為,欲以處之,言於員外夏嘉遇。嘉遇述其意於河南道御史袁化中,化中深然之。及化中途逢大中,告以故。先是,應祥令嘉善,大中知其才守,遂會推焉。陳九疇有私恨,遂論應祥昏耄,大中以門牆私之。互相奏辨,有旨會勘。吏部坐臺臣「論人失實」上,中旨以「比周」切責之,降大中等。于是南星、攀龍皆引罪去。大學士韓爌力救,不聽,引疾歸。已而刑部尚書喬允升,吏部侍郎陳于庭,都御史楊漣、左光斗,太常卿謝應祥,部屬張光前、鄒維璉,科、道袁化中,許譽卿等,一時盡黜,部署皆空。戶科給事中陶崇道上言:「諸臣各執成見,無不異同,尤望皇上盡入陶鎔,化其畛域。而天語頻煩,責以朋比。彼此之互異既章,水火之情形立見。虞廷黜陟,不過賢奸;唐、宋末流,可為殷鑒。」疏入,降調。

第七十一卷魏忠賢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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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左都御史高攀龍疏參貪污御史崔呈秀。革職聽勘。
26
降吏科都給事魏大中、吏部員外夏嘉遇、御史陳九疇三級,調外。吏部尚書趙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龍乞罷,許之。大學士韓爌力爭,不報。南星等狼狽去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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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都御史高攀龍卒。攀龍削籍家居,杜門著書。聞緹騎至,焚香沐浴,手繕遺疏,封固以授其子世儒曰:「事亟方啟之。」乃紿家人令各自寢息,勿得驚恐。夜半密起,整衣冠,望闕叩頭,自投於園池。次早世儒瞷戶,寂無人聲,啟視之,留詩以寓意,亟走池中出尸。因以遺疏附呈,疏曰:「臣雖削籍,舊屬大臣;大臣不可辱,辱大臣則辱國矣。謹北面以效屈平之遺。君恩未報,願結來生,望使者持此以復皇上。」忠賢復矯旨逮世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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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正月,召大學士韓爌、李標、錢龍錫,吏部尚書王永光刑部尚書喬允升左都御史曹于汴,定逆案。諭以首開諂附,傾陷擁戴,及頌美不置,並雖未頌祠,而陰行贊導者,據法依律,無枉無徇。初,逆璫既伏法,上欲因臺諫言,定逆案。大學士韓爌、錢龍錫不欲廣搜禁錮,僅列四五十人以請。上大不悅,再令廣搜。且云:「皆當重處,輕則削籍。」閣臣又以數十人進。上怒其不稱旨,諭以稱頌贊導速化為題,皆書列入。又曰:「忠賢一人在內,苟非外廷逢迎,何遽至此。且內臣同惡,亦當入之。」閣臣以外廷不知內事對。上曰:「豈皆不知,特畏任怨耳!」閱日,召閣臣指黃袱所封章疏累累示閣臣曰:「此皆璫實跡也,宜一一按入之。」閣臣知勢難遺漏,乃云:「臣等職司輔導,三尺法非所習也。」上呼王永光問之,以吏部止諳考功,不習刑名對,乃召喬允升、曹于汴參定之。

第七十二卷崇禎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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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刑部尚書鄭三俊改吏部尚書,范景文改刑部尚書,進劉宗周左都御史。蠲濟南、兗州、東昌、濮州逋租。刑科右給事中陳啟新匿喪被劾,下撫、按訊之,尋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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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左都御史劉宗周上言六事:「曰建道揆。京師首善之地,先臣馮從吾立首善書院,臣請亟復之,以昭聖明致治之本。曰貞法守。高皇帝讀老氏『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立焚錦衣刑具,請一切獄詞專聽法司,不必下錦衣。曰崇國體。大臣自三品而上,犯罪者宜令九卿、科、道會詳之後,乃付司寇,司寇議辟,始得收係,此于僇辱之中,不忘禮遇之意。曰清伏奸。凡禁地匿名文書,請一切立毀。曰懲官邪。京師士大夫與外官交際,愈多愈巧,臣必為風聞彈劾之,惟祈嚴斷。曰飭吏治。今吏治之敗,無如催科火耗,詞訟贖鍰,已復為常例矣。至于營陞謝薦,巡方御史尤甚。臣請以風憲受贓之律,為回道考察第一義。」上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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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召廷臣于中左門,問禦敵及用督撫之宜。左都御史劉宗周曰:「使貪使詐,此最誤事。為督撫者,須先極廉。」上曰:「亦須論才。」宗周退,御史楊若橋舉西洋人湯若望演習火器。劉宗周進曰:「唐、宋以前,用兵未聞火器,自有火器,輒依為勁,誤專在此。」上色不懌,曰:「火器終為中國之長技。」命宗周退。群臣以次對,上色解。宗周又進,請釋姜采、熊開元,云:「廠衛不可輕信,是朝廷有私刑也。」上遽怒,仰視屋梁曰:「東廠錦衣衛俱為朝廷,何公何私?」宗周抗論不屈。左副都御史金光宸言宗周無他意。上益怒,責宗周,免冠謝,徐起退。先是,行人右司副熊開元求獨對,召入德政殿,請屏閣臣。周延儒求退不許。開元所奏,大抵摘延儒之失,命補牘。明日,奏劾延儒:「以釋纍囚,蠲宿逋,起廢籍,奉行德意。自謂有裨于聖德,有功于人才,孰敢起而攻之?願皇上遍召群臣,問延儒賢否,即以所論賢否,定其人之賢否。于是察吏安民,誅凶除暴,天下之治,端在于此。若皇上不加體察,一時將吏狃于賄賂,雖失地喪師,皆得無罪,誰復為皇上捐軀報國哉!」上怒,下鎮撫司詰主使。周延儒引退,手敕慰留。初,開元出朝,禮部儀制司主事吳昌時力沮之,雖補牘未敢盡。在獄列款具奏,鎮撫司格不以聞。尋廷杖姜采、熊開元,仍下鎮撫司,劉宗周削籍,金光宸降調。吏部尚書鄭三俊、刑剖尚書徐石麒各疏救,不聽。貢士祝淵奏寬宗周,下淵于刑部獄。吏科都給事中吳麟徵等疏救采、開元,不聽。徐石麒罷,以采、開元竟具獄,不廷訊也。開元至十七年始釋獄,采戍邊。

第七十九卷甲申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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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召文武大臣、科、道於中極殿,問今日方略。奏對可三十餘人,有言守門乏員,當今之急,無如考選科、道,餘皆練兵加餉習聞也。是日,命內監分守九門,稽出入。京城武備積弛,禁兵皆南征,太倉久罄。至是,命襄城伯李國提督城守,守西直門,各門勳臣一,卿亞二。諭文武各官輸助。初議僉民兵,魏藻德曰:「民畏賊,如一人走,大事去矣。」上然之,禁民上城。辛卯督師大學士李建泰上書請駕南遷,願奉太子先行。壬辰,上召對平臺,諭閣臣曰:「李建泰有疏,勸朕南遷。國君死社稷,朕將何往!」大學士范景文左都御史李邦華少詹事項煜請先奉太子撫軍江南。兵科給事中光時亨大聲曰:「奉太子往南,諸臣意欲何為!將欲為唐肅宗靈武故事乎?」景文等遂不敢言。上復問戰守之策,眾臣默然,上嘆曰:「朕非亡國之君,諸臣盡亡國之臣爾!」遂拂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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